不是要将人浸猪笼,就是要烧死他们!那可是你的妹妹哩!”
说罢,又道:“再说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伙儿都还不知道,可不得仔细问问吗?
省得到时候冤枉了人,谁心里也不好过。”
“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管了!”
许金氏虽然更疼儿子一些,可也见不得别人说她闺女半句。
她挡在自家闺女面前,径直便怼了过去。
“冤枉?我们是冤枉她气昏了家里的长辈,还是冤枉她和别的男人不干净了?
我家婆母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哩!那床,至今都是湿漉漉的!
还有那许六月,你们看看她!她的手,还放在那个男人手里哩!
她才十二岁啊!就这样不安分不守己!等再过两年,还得了?”
许刘氏心里其实高兴极了。
这些日子,她虽然被迫向许六月的‘柴刀’低头,不敢轻易招惹大房的人。
但其实……
每一笔账,她都仔细记在了心里。只等着有朝一日,能寻到机会儿报仇。
现如今,机会儿不是来了吗?
既然自己没法对抗她,就让别人来。
这一次,可是许六月她自己找死。
“人挺齐的啊。”
许六月不慌不忙,便朝着众人走去。
待走到莫里正跟前时,先是礼仪周全地朝莫里正行了个礼。
然后,才道:“今天天气也不错,怎么大家都不用干活吗?跑来这里看热闹啊?”
说罢,又朝着许金氏和许芬芳道:“你们两个方才在说什么啊?我离得远,没看到嘴型。
该不会是欺负我听不见,所以又开始满嘴喷粪了吧?”
“你!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不知悔改就算了,还有脸在这里骂我们?”
许芬芳年轻气盛啊。
特别是看到许六月不急不躁的样子,她心里就不痛快。
“我做错事?我做错什么事了?”
许六月一脸无辜,朝众人望去:“噢!我倒说呢,怎么今日人那么齐。
原来,是大家伙儿又被他们给骗了,所以特地跑来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