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许牡丹最会讨好人及上眼药。
她就是看不惯许六月那无所谓的样子,于是,便不断在许刘氏耳边说许六月的坏话。
“我记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才多久的功夫没见?脾气儿竟长了这么多?”
说罢,又道:“娘!这丫头你可得管管了。眼瞧着都十二岁了,没几年呢!
小妹这么个软柿子的性格,到了现在这时候,还不知悔改!更何况许六月?别等到说亲那天,怎么都不服安排!
咱们家花钱买她那哑巴娘,又养了她十几年。要是最后说亲时那聘礼钱少了,岂不是血亏?”
“你倒说得轻巧!”
许刘氏对许绣球和许六月心里有气,连同着跟许牡丹说话时,都没好脸色。
“现在那贱丫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得听的!一旦管教得过了,一把柴刀就挥过来了。
她的厉害,你是还没瞧见!”
“这些事情我早听芬芳说了!”
许牡丹垂下眸子,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不能再放任她呢!要不然,以后越来越嚣张了,苦的还不是娘你吗?
我已经嫁了,不能常常陪在娘身边。要是娘受了委屈,我心里可不好受。”
许牡丹说着好听话,又想起许六月那‘无畏’的劲儿来。
于是,疑惑道:“奇怪!我上次见许六月时,她还是瘦瘦小小的,脸色也蜡黄得很。怎么这次见她,总觉得她长高了,脸蛋也白了一些?
按理说,她一个常年吃红薯芋头的人,就算在长身体,也没理由连气色都变好了啊!”
言毕,又冲着许刘氏道:“还有方才!咱们说不让她吃饭,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就好像,她不会饿一样!
昨天晚上就已经把红薯给小妹了,今天早饭又不吃!人是铁饭是钢啊,难不成,她真的那么能扛?”
“你的意思是……”
“娘!这不对劲儿!我总觉得,这丫头在外面藏了吃的!”
许牡丹说着,便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我得去看看,别让她捡了什么便宜!要不然,咱们可就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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