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许六月的转变,村子里的人还是持着恐惧心理的。
不管是同情许六月的,还是站位许刘氏的。
即便是那些,口口声声说‘许六月变的强硬些才好’的人,在说到许六月‘死而复生’、‘提刀砍人’的事时,都面带惧意。
就算是在路上瞧见许六月,也远远躲开。更交代了自家的孩子,不可以再去招惹许六月。
生怕许六月身上的‘鬼’,会出来作祟。
许六月倒无所谓。
记忆中,原主以前可没少被村子里的人奚落。
多嘴多舌的大婶也好,调皮捣蛋的同龄人也罢。他们瞧着原主好欺负,便骂原主聋子,抢原主的东西,朝原主丢石头。
依照许六月的脾气,若是现在还有人这么欺负她,她一定要和别人狠狠干上一架。
可既然别人都怕上她了,她也懒得再浪费功夫。
没人来烦她,她才自在呢。
倒是哑娘和妹妹许招娣,对此很是担忧。
她们一个担心许六月的名声,怕许六月以后嫁不出去。一个,则担心许六月在独角山上,真的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不,许六月才从河坝上洗干净了衣裳回来,正打算晾晒呢。
许招娣急急朝许六月跑来,往许六月的手里塞了个东西。
许六月低头一看,掌心里躺着的,竟是一个桃核。
那桃核被洗得干干净净,两头的尖尖尚未磨平,还有些刺手呢。
许六月不说话,朝许招娣望去。
许招娣像个小老鼠一般,四处看了看,见四下没人注意到她们姐妹二人,才道了句:“这是辟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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