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在咱们村子里的这些丫头里,性子算是最乖的,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你!”
里正是个明白人,自然不会和许刘氏穿一条裤子。
“凡事儿都有个理由!大家伙儿都知道,平日里六月最怕的就是你!”
“说来也是。”
围观的人中,有人站出来看笑话:“咱们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六月怕你就像老鼠怕猫一样!刚才,要不是因为你往死里打她和哑娘,她又怎么会打你?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六月孝顺,想救她娘吗?”
“是这样吗?”
里正听了旁人的话,朝许刘氏望去。
到底是村子里的领导人,多多少少还是有威严在的。
许刘氏心中一虚,但还是逞强道:“她们一个是我儿媳妇,一个是我孙女!我打她们,天经地义!”
“杀人偿命,也是天经地义!”
里正见许刘氏不肯认错,扬高了声音,道:“哑娘和六月这身子,都经不起风吹!怎么?你们是要往死里打,想去牢里吃牢饭啊?”
许家世世代代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对当官的天生就生着敬畏之心。
纵使平日里再嚣张,听到里正的话后,也有些犯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