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受的伤?”
宗母的声音儿再度响起。
许六月眸子微闪,应了句:“我奶打的。”
说罢,又道:“她将我打晕了,好卖给有钱人家死去的少爷配冥婚。”
宗母听言,嘴巴张了张,似是想说些什么。
可最后,终是觉得不该多管闲事儿。
只从腰带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是金创药,你拿着吧。”
言毕,看了宗余一眼:“回家。”
宗余不走。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小豆芽,不简单。
他哀求似的看着宗母:“六月妹妹的奶奶不是好人,她能不能跟我们回家?”
许六月心中一颤。
这狗犊子搞什么鬼?怎么扮演弱智扮演得那么像?
还是说……刚刚自己看到的‘正常’小哥儿,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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