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儿子不成器,但是到底是太子,所代表的意义那是不同的。
永昌帝皱着眉头问孙院判:“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孙院判同样也是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说:“殿下,殿下原本就有卒中的前兆,当时便叮嘱过,让太子殿下一定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动怒,更不能再情绪激动,可现在......”
孙院判叹了一声:“太子殿下,只怕是卒中了,只是不知道脑子里此时有没有淤血,又或者是不是还在继续出血.......”
被这么一说,永昌帝和冯皇后都心情沉重,脸色也都变了。
冯皇后坐在太子床沿,神情复杂的问:“那现在应该如何处置?”
孙院判拱了拱手:“回皇后娘娘,为今之计,臣等当尽力替太子施针,逼出淤血,稳住情形,再配以汤药,剩下的.....”
他不敢再说了。
但是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剩下的也就只能看天意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冯皇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十分疲倦,摆了摆手点头:“你们去办吧。”
永昌帝原本也是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
张总斌的事儿实在是让他愤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