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房间,我又把药吐了出来藏好,点上一支烟,回忆刚才的梦境。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完早餐她又去上班了。
待她出门以后,我在家里细细地搜寻,我想找到曾经有道士来过的痕迹,但从客厅到饭厅再到厨房,我一无所获。这难道真的只是我的梦幻吗?肯定不是,我依稀还记得道士曾经念叨的那段咒语,是那般的真切,咒语?我的脑海中又闪现出了一些画面,而手指也不由地拿捏起来,莲花指,莲花印记,我懂得咒语?
我的头又疯疼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尽量地让自己的心绪平静,慢慢地清洗了茶具泡起了茶。旋转木马,小女孩,爸爸。那是我的女儿么?她在哪里。
一边喝着茶,一边继续自己的思路。
我确信昨晚并非是我的梦,而是真实发生了的。
我心里一阵阵的恐惧袭来,不行,我不能够再呆在这了,关心是谁?为什么一直在对我进行催眠,我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如果真有,在关心三番五次的催眠之下我还能不能守住,没了秘密,我的处境也许会更加的危险。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我再也不敢继续呆在这里,我必须趁她还不知道我已经对她起疑心的时候离开,不然可能就走不掉了。
我赶紧收拾了些衣物,把书桌抽屉里的二千多块钱和银行卡全部放到了身上,拿起那个写着“潘艺”的身份证,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可我不知道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想打个电话问关心,却怕她起疑。管他的一会找个地方用身份证改了。
小区门口,是那个年轻保安值班,见到我提了着箱子出来他部首问道:“潘先生,你这是去哪啊?”我笑道:“朋友寄放在这的行李,这不他要走了,我给他送去。”保安说道:“看着挺沉的,你打个车吧。”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