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来的时候,温迎现在连一块儿当遮羞布的浴巾都没有了。

她的手下意识抬起,不知道该护着哪儿。

厉晏州把她拽回了浴室,开了花洒,按着温迎给她冲洗。

“厉晏州,你......你有病吗......”

温迎被强力的水幕冲的睁不开眼睛。

温迎的挣扎让厉晏州身上也溅了不少水,厉晏州身上湿了大片。

温迎有些分不清是在谁在洗谁。

“没有你脏。”

厉晏州粗粝的指尖狠狠的搓着温迎的皮肤,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印。

温迎头发全都湿透了,紧贴在她的脸和额头上,狼狈至极。

“你就不脏吗!我也有洁癖!”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温迎也来了脾气。

等离开了这个门,厉晏州还不是和许晚盈双宿双飞?凭什么他就要在这里发疯?

厉晏州不放过温迎,“你洁癖还和他睡?”

“他比你干净!”

温迎不再挣扎,她踮起脚,伸手扯住厉晏州的衬衫领口,把他彻底的拉进了花洒下。

温迎还抓起旁边的肥皂在厉晏州身上用力的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