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点滴的那只手心里,一直攥着那枚戒指。
那是他此刻唯一能攥住的东西。
也是他唯一能攥着和她有关的未来。
......
一整晚,邱声晚都在做梦。
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她梦见很多从前的事。
有被外婆赶出家门时的茫然无措。
有被王宁扔进山里时的恐惧绝望。
有因为想继续念书被王宁扫地出门后的迷茫。
还有被沈实骗到国外代孕基地后的人生危机。
她还梦见了何织,当着她的面,用手术刀割断了自己的颈动脉。
她发了疯的想阻止,可她用尽力气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她想要冲过去夺走她手里的手术刀,却发现面前总堵着一群无形的墙,将她和何织彻底隔开。
她怎么也突破不了那层阻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倒在血泊里,渐渐失去生气。
无数绵延的噩梦让她不断深陷,怎么也挥之不去。
回首半生,她似乎一直是被抛弃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