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刚合上,那抹颀长的黑影才从隐蔽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幽深的视线落在电梯口,迟迟没有收回。
指尖的烟燃尽,直至发烫,灼到指尖,他才扔掉烟头。
低头看着那团火星彻底湮灭,这才收起视线,冷然离开。
凌晨三点的血液科格外安静,值班的护士为了醒神,去茶水间泡了一大杯浓茶。
明锦佑颀长的身影穿梭在长廊里,几乎没有脚步声。
邱声晚蜷缩在陪伴床上,小小的一团,裹在很薄的毯子里。
三人间的病房,只住了邱舒城一人。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床头的灯发着微弱的光。
他伫立不动,幽邃的视线落在那团微微隆起上。
许久,他往她的粉色小包里塞了一张银行卡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邱声晚翻了个身,放在行李箱上的粉色小包滚落在地。
弄出的动静把她惊醒,她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
空荡荡的病房和往常一样,寂静无声。
她醒了会儿神,才把包从地上捡起来,重新放回行李箱上。
瞌睡没了,便裹着外套出了病房。
长廊的镜头,似乎闪过一道黑影。
这一次她没去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