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爸求你了,就当是我们邱家欠你的,求你了,给她这笔钱吧。”
咚咚咚。
他的额头开始渗血,染红了洁白的地板。
邱声晚隔着几米的距离,看见那抹佝偻的身影跪在地上,无助的磕头。
泪水漫了她的眼。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少人都在张望,却没人敢上前去制止。
不知道磕了多少下,邱舒城磕不动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垂死挣扎的蝼蚁。
即使如此,他还在用颤巍巍的声音求着她。
很机械。
“爸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邱声晚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来,“好,我给!”
她重新返回东南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