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情绪,越压越汹涌。
最后全都从眼睛里漫了出来。
“织织啊,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
她终究没忍住,痛哭出声。
或许是觉得没人,也或许是积压的情绪太多,她哭得很没形象。
一边抹泪一边嚎,到最后还骂起何织。
“何织,你食言了鼻子会长长的!”她在袋子里摸索着,“咦打火机呢?打火机在哪儿?”
她明明有让烟花店老板送自己个打火机的,怎么不见了?
“织织,是不是你把打火机偷走了?呜呜呜,打火机去哪儿了?”邱声晚越找越崩溃。
啪嗒一声,划破夜色。
邱声晚收住哭声,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又一声啪嗒声清晰响起,她急忙看向声音来源处。
是明锦佑在把玩手指间的打火机。
男人修长的指尖捏着亮银色的打火机,淡蓝色的火焰有节奏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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