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仁失笑,“我已经认真工作了太久,太久没有任性过了。”说着又亲亲她的脸颊,“今天就让我任性一把吧。”
江夏还没来得及说话,盛怀仁忽然就站起身,抱着怀里的江夏走上了楼梯,推开了卧室的门。
江夏吓得全身一紧,“你干嘛?”
盛怀仁把她放在床上,盖了被子,“你昨晚肯定没睡好,好好休息睡一觉吧。”
江夏微张着嘴,好半天才说:“就这样?”
盛怀仁笑了,“那你还想怎么样?”
江夏气得瞪他一眼,“那你出去吧,帮我关好门。”
盛怀仁笑笑,“好。”说着转身。
江夏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笨,忍不住叫了一句:“剩坏人!”
盛怀仁转身,笑问:“又怎么了?”
江夏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垂下眼帘,“没事。”
盛怀仁笑了两声,便不再克制的扑了上去。
楚京瓷说,酒后乱性什么的根本不能算数,必须是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情况下爬上高地,将胜利的旗帜插在了山岗上,才算是真正的宣示了主权。
盛怀仁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也许是因为淋了雨的关系,她的体温有些凉,正好缓解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纠缠交叠的身体,紧紧相贴的肌肤,此起彼伏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化作纵情的汗水淋漓挥洒。他从未如此的满足。
云消雨歇之后,窗户外面都出了太阳。
江夏窝在盛怀仁的怀里,一双大眼睛里仍有迷濛的水汽,“盛怀仁,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盛怀仁搂她更紧些,“谢谢你,江夏。”
江夏轻轻叹了口气,脸埋进他的胸口,没有说话,又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夏梦青接到江夏的短信,看完之后也坐在椅子上愣神了好半天,然后又拿起手机仔细看了一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眼角也湿润了。
她不信佛,这时候却真的很想说一句佛祖保佑。
然后觉得应该庆祝一下,便打了电话给江建树,让他晚上做两个好菜,一家三口踏踏实实的吃一顿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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