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知道她心情不好,两人从酒会出来,陈光开车送她回来的路上,梁胥年就是始终一言不发。陈光也心里很乱,原本好好的一个晚上,因为江夏的突然出现就这么一切都变了样。
可是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他还能怪谁。
不敢惹梁胥年,他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小心翼翼,总觉得她会说点什么,虽然十有八~九是嘲讽他的风凉话。但是梁胥年却什么都没说,竟然还把车钥匙甩给了他。
这让陈光更加不安,总觉得这事情还不能就这么算过去了。他等了一个晚上,就在等梁胥年的一个回应,可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就这么把难题全丢给了他一个人,自己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清冷模样,大有一副你来你走悉听尊便的架势,何其不负责任。
陈光苦笑,可这才是梁胥年。
他回到车上,才拿出手机,看到江夏的两条微信,又叹了一口气,这边还有一场灵魂的审判等着他。
整整一周没有回这个小小的出租房,走廊里的味道提醒着他欢迎回归残酷赤裸的现实。家里的门没锁,开了一条小缝,陈光开门进屋,随手关了门。
江夏从床上坐起,看到陈光,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陈光放下手中的提包:“你怎么又不关门,多不安全啊。”
江夏撇撇嘴,“屋子里味道太难闻了,再不开门放一放,我都要窒息了。”
陈光看了看这间没有窗的小屋子,真正的家徒四壁,有些心疼的摸摸江夏的头,“那也要挂上防盗链,进了坏人怎么办?”
江夏心中一暖,抱着陈光的腰蹭蹭,“陈光,我想你了。”
陈光却全身一僵,坐在床上搂住江夏,“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江夏乖巧点头,“你呢?在F城都吃了什么好吃的?”
陈光抿着嘴,握着江夏的小手捏了捏,“也没吃什么。”
江夏看到他手上的伤疤,急忙拿起来仔细看,“陈光,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伤疤?”
陈光抽回了自己的手,眼光看向别处,“没事,一点小伤,已经好了。”
江夏却还是不放心,“陈光,你和人打架了?”
陈光别过头去,打开包,整理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其实他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整理的,因为根本什么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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