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白耳根一红:“你怎么知道?!”
“初梦说的啊。”
胥白心下一阵烦躁:“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程桑桑嘀咕:“她还不是什么都跟你说!”
想到什么程桑桑一脸可惜:“那次画展我哥本来打算带我去的,要不是初梦生病,我去医院看她,不然我就能看你的笑话了。”
胥白气道:“巧了,要不是初梦临时约我去写生,我本来也打算去那场拍卖会的,早知道就不去写生了,不然就能现场看一出小卷毛狗作威作福的戏了!”
程桑桑瞬间急道:“我又不是故意抢拍!那是我小学同学,老是背后骂我暴发户,还骂我爸是土大款,我能不生气吗,故意抢拍怎么了,我还想拿钱砸她呢!”
“那我也不是故意毁的画,那天画展二楼闯进了一个到处点火的疯子,我推了他一把,不小心砸到了好吧!”
即便是因为做好事,他最后还是承担了那幅画的责任,回去他爷爷还夸他了呢!
话落,两人忽然意识到什么,双双一愣。
“这......这样吗......”
涂朝夕听完嗤了一声:“这位白小姐还真有意思,话总是说得含糊不清。”
涂朝夕的七宗罪,目前澄清的几个黑料总结起来都是以偏概全。
“我还以为她就对我这样,你俩不是她朋友吗,她怎么还是说一半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