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抬头:“导演,我能不能请个假?”
导演:......
导演抹了一把脸,怎么的,他这节目是命里犯太岁吗,要么不起来,一起来就跟要散伙似的。
可看着这个闷葫芦忽然这么着急的样子,导演心一软,压根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一咬牙:“行!”
“你先收拾行李,我下午派车送你!”
另一边,涂窈边嘀咕边找。
清早的集市,一向人挤人,但高鼻梁戴眼镜穿白衬衫的人应该是很好找的。
她穿过拥挤的街道,绕过一个接一个的小摊,费力地人群中间穿梭。
殊不知有一双疲惫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了她。
人群后,南柯双眼熬得通红,布满了蜿蜒的血丝,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单薄的纸。
他有些迷茫,又困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一向都是如此,作恶的人自由又散漫,受害者反倒裹着一重又一重的枷锁,过着过不完的难关。
他闭上眼,耳边是导师严肃的驳斥:“南柯,抄袭不是借鉴,其中的度你并没有把握好。”
窗外是围观的同窗,即便心里一瞬涌起了狂躁的情绪,他面上还是温和地解释:
“我没有借鉴也没有抄袭,我的手写稿都有记录留存,和师兄的通话也可以调取。”
导师却摇了摇头:“即便我相信你,但对方的记录比你周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