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珏笑的一脸狡黠的模样,楚瑜总算是回过了神:“好哇,你居然敢拿我开涮,看我不整治你。”
她伸手在南宫珏的腰侧使劲儿挠,可是这个家伙却像没事人一样,双手枕在脑后,别说笑了,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个。
楚瑜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气的小脸儿都红了,眼珠子一转,就起了坏的心眼儿。
刚才在外面冻了半天,这手跟冰坨子似的,她就不信,他不怕凉。
小手往南宫珏的颈间一伸,像条小鱼一般滑了进去。
他的胸膛暖暖的,像火炉一般,楚瑜的小手被一股暖流包围着,都舍不得松开了。
掌下的股肤如玉一般滑润,竟比丝绸还要光滑,坚硬中带着弹性,楚瑜像偷了腥的猫,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见南宫珏不躲不闪,连个表情也没有,楚瑜顿时觉得无趣,就要把伸缩回来。
却被南宫珏按住了,就放在他心口的位置:“别动,我给你暖暖。”
见她穿的少,南宫珏将锦被往她的身上一披,就把她扯到了被窝里,一只大手死死的搂住她的腰。
楚瑜也是冷的不行,反正俩人抱了抱过了,搂也搂过了,她还有啥可怕的。
大大方方的枕着南宫珏的臂膀,声音软糯的根本不像她自己的声音:“没良心的,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南宫珏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两眼,抬起头细细的盯着她的眉眼,戏谑的道:“爷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个小醋坛子?”
“谁是醋坛了?”楚瑜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你难道不是?”南宫珏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否则这园子里的紫藤招你惹你了,被你毁去一大半,白飞羽看见了,肯定会心疼的掉眼泪。”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出层。”楚瑜不服的回敬,心里却在滴血,紫藤在东陵可是名贵的花木,此树产自气候温热的地带,极不好养活,为了给紫藤创造出适宜的气候,只能在园子里引入温泉水,终年保持这个温度,否则一旦太冷或是太热,树都会死掉。
看这满园子的紫藤,想必是白飞羽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可是却被自己一鞭子给抽掉了。
南宫珏看着楚瑜纠结的小脸儿,得意的一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爷听见了。”
楚瑜无语的咧了咧嘴,耳朵这么尖,是属狗的么。
为了不引起南宫珏的疑心,楚瑜急忙岔开了话题:“听说白洛离因为玉卿言的事,被东陵皇狠狠的骂了一顿,现在正在闭门思过,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南宫珏的眉锋一挑,隐隐闪过一丝快意,回答的却是轻描淡写:“他们两人两情相悦,跟本王有何干系?”
跟他没关系就有鬼了,楚瑜太清楚南宫珏的脾性了,他被人咬了一口,如果不反击回去,他就不是南宫珏了。
打蛇要打七寸,他这一手,想必是戳中白洛离的要害了。
“今天你来这儿干嘛来了?”楚瑜的身上有了暖意,脸色也红润起来,水汪汪的眸子像映了一汪清泉,看得南宫珏的心头一震。
伸指在她的鼻尖轻轻一点,打趣道:“爷想你了,过来看看,顺便跟白飞羽吱会一声,毕竟你在他这住了这么长时间,不打招呼就走,显得不礼貌。”
“什么?”楚瑜的精神一下子震奋起来:“你要接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