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冷哼一声,看向了楚怀仁,楚怀仁的目光躲闪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
“皇上,您恐怕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国公大人,看似道貌岸然其实是个卑鄙奸诈的伪君子,若不是他贪图美色,起了龌龊的心思,安氏又怎么会委身于他,其实,是他强.暴了安氏,夺了安氏的家产才会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吕氏索性什么也不顾了,将事情一股脑的和盘托出,她说的慷慨激昂,众人听得是热血沸腾。
“什么?国公大人居然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不能吧,兴许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也未可知啊。”
“国公大人一时糊涂,办了错事也是情由可缘啊,谁年轻的时候还没有个风.流韵事,可话虽是如此,国公大人也不枉顾律法啊,呵呵……”
虽然有人看似在为楚怀仁开脱,可是话里藏刀,刀刀要命啊。
这便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楚怀仁已经被气的脸色铁青,身子都颤抖起来。
他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被吕氏三言两语便毁了个干净,现在人人都拿嘲讽的眼神看他,同情的怜悯的不屑的还有最最让人崩溃的,恨不得置他于死的。
其实,受伤最大的,却是楚瑜。
亲耳听见自己的母亲竟是被生父强.暴的,这么大的打击几乎让她崩溃。
她的脸色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煞白,紧闭的薄唇已经没了血色,一言不发如恶鬼一般瞪着她的生身父亲,楚怀仁。
可是一切都是那么讽刺,她虽为国公府的千金,却是被他强暴母亲才生下的她,还要称呼他一声爹爹。
在这个女子卑微如尘埃的世道,不知道当时的安若素是多么的绝望才会下嫁于他。
楚怀仁,楚怀仁……
楚瑜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几个字,牙齿咬的咯吱响,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小手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温热的温度传递过来,楚瑜才感到自己的身上有了一丝力气。
透过朦胧的泪花,她看到了南宫珏那张沉痛的脸。
她的恨他知,她的怒他知,她的痛,他亦知。
有话不必说自然有人懂,有些事不必提他自然有人理解。
楚瑜的痛,他南宫珏只会比她疼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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