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嘴角,窦奎疼的身上直冒冷汗,迎着楚瑜关切的目光,实话实说:“我这肋骨,可能断了。”
他经常打仗,对伤口的轻重自然清楚,刚才荣华这一撞,他觉得一阵钻心的疼,差点儿窒息过去。
最起码撞折了一根肋骨,否则不会疼的这么厉害。
“啊?你肋骨断了?是不是这里痛?”荣华的小胖手在窦奎的身上一顿乱按,疼的他直冒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这个样子,楚瑜急忙跑过去制止她:“不要乱按,万一骨头扎进内脏,就麻烦了。”
“啊?还能扎进内脏啊?”荣华故作惊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窦奎,一脸的抱歉:“你没事吧?”
嘴上说着道歉,暗地里却对窦奎下死手,手指在他的胳膊上又掐又拧,要不是这个黑熊挡她路,她早就跑出宫去了。
王八蛋,掐死你。
窦奎有苦难言,明知道荣华是故意整他,可是荣华是长公主他又能怎么样啊。
只能强忍着荣华的摧残,强挤出笑道:“多谢公主关心,我,没事。”
见折磨的他差不多了,荣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看着在一边看戏的楚瑜,小胖手一挥:“小七,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这位将军看看,别耽误病情了。”
好吧,人生在戏,全靠演技,她是达不到荣华那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吕氏和楚若兰出了皇宫,就直奔国公府,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楚若兰带回家,然后想办法解她身上的媚毒。
马车轱辘辘的响,一路狂奔,从车内不停传出的压抑的喘息,听得人面红耳赤。
虽然被吕氏拿帕子死死的,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楚若兰只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母亲,我,我好难受啊……”
她这副样子,吕氏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却是愤怒,一边暗恨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害人不成反被害。
一边对楚瑜恨之入骨,咬着牙死死的按住楚若兰的双手,不让她再撕扯自己的衣服。
“女儿,你再忍忍,再忍忍……”
这种媚药的药性如此厉害,也难怪楚若兰会扛不住。
“不,不行啊,我要死了。”楚若兰的脸红的不像正常人的脸色,身上的温度更是烫的吓人。
她的身上犹如被万千的虫子在噬咬,那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的轻声哼叫起来。
虽然是在马车里,可是谁不知道这是国公府的马车,要是被人听见那还了得?
吕氏死死的捂着楚若兰的嘴,不让她再发出声音来。
突然,疾行的马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坐在车里的吕氏本来就心烦意乱,见状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连国公府的车都敢拦?”
话落,一节软鞭便伸到了她的跟前,吕氏的话音戛然而止,眼睁睁的看着一穿着夜行衣的女子,挑了车帘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