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边走,一边不甘心的往后看,期待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能够出现,可是等了半天,她死心了。
别说身影了,连个鬼影子都瞧不着。
握了握拳,楚瑜恨的牙根直痒痒,都说帝王无情,如此一看这哪里是无情,简直是狼心狗肺,喂不熟的白眼狼。
偏偏自己还傻不愣登的上赶着往人家跟前儿凑,合着半天这都是自己给自己画了个饼,骗自己玩呢。
街上寒气入体,冷的楚瑜直打摆子,左右看了看,一头钻进了一家规模还算可以的酒楼。
从怀里掏出一颗银锭子,楚瑜连看也没看,就给小二扔了过去:“一间雅间,四碟小菜,四壶好酒,要快。”
捧着银锭子,小二的眼都直了,连连点头:“好咧客官,您二楼请。”
糊里糊涂的楚瑜进了一间雅间,两眼发直的往桌前一坐,像丢了魂儿的木偶。
直到小二将酒菜端上来,她才回过了神,端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那模亲倒不像来吃饭的,倒像是来斗酒的。
这样的人见的多了,小二也懒得搭理,摇了摇头便拿着托盘走了出去,心道,看这小公子的样子,只怕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
楚瑜拿着酒壶往嘴里灌,直喝的两眼发直,头脑发晕,手脚都像面条似的这才住了嘴。
酒嗝一个接一个不停的从胃里涌上来,可是她却像没有知觉似的,又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
嘴里还骂骂咧咧:“你有种,你能耐……嗝,不就是男人嘛……嗝,长的好看了不起啊……”
嘴里胡言乱语,哭一阵嚎一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是心里那团火,却像浇不灭似的,越来越旺。
直烧的楚瑜身上都滚烫滚烫的,无意识的扒拉着自己的领口,脸上像不透气,难受的又去扒拉自己的脸。
刺啦一声,一片薄薄的东西从脸上扯下,她的小手一挥便扔了出去,灯光那张带着酒气的小脸,越发的明艳起来。
迷蒙的眼神,像隔着一层薄雾,看得人心里发痒。
玉卿言本来在隔壁喝酒,可是不知何时,却听到了让他熟悉的声音,随着楚瑜说的胡话,他隐约的明白了几分。
站在门口,看着这满地的狼藉,他抬脚走了进去。
伸手按住了拿着酒壶的手,声音清润的让人如沐春风:“小七,你喝多了。”
小七,这个词在楚瑜清醒的时候他可不敢叫,现在她人醉着,虽然叫出了口,可是心里却依然不是滋味儿。
叫出了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一样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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