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爷这是图什么,知道自己对虾过敏直接跟七小姐说不得了,何必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惨?
楚瑜这一晚睡的倒是舒心,等到她起床过来用膳时,见饭桌上居然不见南宫珏的影儿。
在她的印象里,南宫珏无论睡多么晚,但一早就会起床,绝没有赖床的习惯,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家爷呢?”楚瑜喝着粥,漫不经心的问冷九。
冷九上前答道:“昨天晚上爷有些累着了,今天便有些不舒服,现在在休息呢。”
楚瑜轻哦了一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有些担忧的道:“什么病啊?要不我替你家爷看看?”
她可是医师,有什么病还不是医师能解决的?
“啊,不用了。”冷冷连连摆手,苦哈哈的笑着:“爷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要是让南宫珏知道他没有拦住,只怕他又要挨板子了。
“你家爷的性子还真怪。”楚瑜嘀咕了一声,抬眸不经意间看到了冷九的眼窝,惊讶的道:“你这黑眼圈可真够大的。”
冷九猛然捂上了脸,心虚的道:“有吗,有吗?”
“当然有了,告诉你一个小秘方。”楚瑜朝冷九勾了勾手,示意他近一些:“把黄瓜切成片,敷在眼皮上可以减轻一些,不过啊还是要保证充足的睡眠。”
说完,楚瑜拍了拍冷九的肩膀,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冷九急忙唤了她一声:“七小姐,你要去做什么?”
要是王爷一会儿问起来,他也好回话儿不是。
“当然是祸祸人去啊。”楚瑜朝冷九眨了眨眼,一脸神秘的样子。
别以为吕氏挨了一顿鞭子,这帐就一笔勾销了,她欠自己的,永远都还不清。
吕氏被楚怀仁关进了柴房,除了楚若兰每天给她送饭菜以外,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看来这次楚怀仁是动真格的了。
身上的鞭痕带着血迹,吕氏在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在楚若兰的哀求之下,楚怀仁给她叫了大夫来。
看着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吕氏,楚若兰哭的梨花带雨,眼泪止不住的流:“母亲,你快醒醒吧,你这样兰儿害怕。”
也许是药效起了作用,也许是楚若兰的哭喊,吕氏终于从晕迷中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看到楚若兰后喉咙一阵哽咽:“兰儿,我的兰儿。”
“母亲,你终于醒了。”看着悠悠转醒的吕氏,楚若兰急忙抹了把眼角的眼泪。
吕氏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兰儿,你爹真是好狠啊,我跟他这么多年的情分,竟比不上他的那些古玩,为此毒打我一顿不说,还把我关到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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