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眼身上的衣服楚瑜不由的挑了挑眉,难怪秦苟把自己当成了男子,就她这副尊荣,只怕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楚国公府,凉亭内。
楚若兰这几日可谓是春风得意,除了楚瑜那个眼中钉不说,就连那个柳姨娘也是一病不起。
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伤了她的身子,只怕这一躺没有个半年的光景,是好不了了。
可纵然是如此,吕氏还是不满意。
柳氏虽然病了可是楚怀仁的心还在她的身上,成天的对她嘘寒问暖不说,还一直给她用昂贵的药材补她的身子。
想到这里,吕氏便觉得烦心,将手中的佛珠重重的扔在桌子上,脸拉的老长。
正在喝茶的楚若兰见她如此,便知道她心中所想,忙挥手让下人全都退了下去。
待到四周没有了人后,楚若兰才宽慰她道:“母亲,你何需为一个病秧子烦心,除去她是早晚的事,何必忧心呢?”
听着楚若兰的话,吕氏眉间的烦忧去了不少,但还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兰儿,你的那个爹爹你还不知道吗?这么些年对我们母女怎么样,我是心知肚明的,现在他的心全都扑在了那个柳梦雪的身上,虽说她的身子现在是不成了,可保不齐哪天就好了,我怎么能不忧心?”
“那母亲何不找个理由,让她自己搬出去呢?”楚若兰的嘴角挑起一抹毒辣的笑意,轻描淡写的说道。
人命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世间的蝼蚁一般,可以任她践踏。
“现在那个小贱人刚死,若是现在就动柳梦雪,只怕老爷会起疑心的。”提起楚瑜的死,吕氏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天的折腾,总算是没有白费。
“那个小贱人命也真是薄,这才刚出府不出一天,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她就命丧火海了。”提起楚瑜,楚若兰也很是得意,本想着派个人去把那个小贱人的清白要了,却没有想到,那个楚瑜命是如此的不好,竟然丧身火海了。
说起那场火灾,吕氏倒没像楚若兰这般轻松,她凑近楚若兰压低了声音道:“兰儿,我怎么觉得这场火灾来的这么莫名其妙呢?怎么就那么凑巧,偏偏的把她烧死了呢?”
“怪她自己作的孽太多了,连老天都要收她呢。”楚若兰不屑的说道,眼眸中的恨意非但没有楚瑜的死而减少,反而还越来越浓了。
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只怕她早就成了晋妃了。
虽说太子那天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一连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太子殿下连面儿都没有露过,这让楚若兰的心里直打鼓。
“你确定她真的死了?”吕氏半信半疑的道。
“这是自然,女儿可是找店小二对证过的,那天她确实是住进了那个客栈,所有的人都没有事,单单烧死了她一个。”楚若兰笃定的道。
“若是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跟那个小贱人斗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没有白费她的心思。
“一个野丫头也妄想跟本夫人斗,简直是不自量力,不过到底是一条人命,我这心还是有些不忍的。”
吕氏说着,拿起桌上的念珠又转了起来,嘴里低低的念着往生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