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被楚瑜咬在手背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松开咬住的手背,楚瑜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像极了喝人血的狐狸精,面上带着不屑的笑睨着躺在床上的南宫珏。
本来满腹的怒气在看到他那张俊逸的面容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咬了他一口,这气无形中竟然消了一大半。
“吃醋?”楚瑜冷哼了一声,学着刚才南宫珏捏她下巴的神情,拿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才道:“就你这种姿色,还入不了我的眼。”
如果说先前还没有跟南宫珏有了那一夜的事,楚瑜根本不敢做出如此大的举动。
可是自打南宫珏说许她去争王妃的位子后,两人的关系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好像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层鸿沟没有了,是以楚瑜跟他说话,也越发大胆起来。
“入不了你的眼?”南宫珏的眼微微一眯,黑眸迸出危险的警告,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楚瑜拉到了怀里。
身子一翻,两人的位置调了个个儿。
“我倒要看看,今天爷睡了你,还敢不敢如此猖狂。”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南宫珏的王权被藐视,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身上重如千斤,楚瑜被压的喘不气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把这只浅眠的狮子给激怒了。
在封建视会男人向来不会把女人当回事儿,在他们眼里,想要让一个女人乖乖听话最快的办法。
就是睡了她。
“爷,你今天来不是因为这个事才来的吧?”楚瑜的双手紧紧的挡在南宫珏的胸前,头左右晃动着躲避着他的亲吻。
虽然南宫珏现在想要她,可她心里清楚的很,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
只不过是想要征服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儿而已。
“先前不是,现在是了。”南宫珏丝毫不听她的解释,眼眸里的黑云翻涌的更加汹涌。
“爷,我错了。”知道他是来真的,楚瑜彻底的怂了,忙举手投降。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南宫珏冷冷一哼,看来被气的不轻:“明知道让你呆在梅林是为了你好,结果呢,你居然跑回来拆爷的台。”
楚瑜的眼眸瞪大了一些,面上浮出一丝甜笑,原来他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只是他这问罪的法子,有些让人吃不消。
“再怎么说,这也是我的事,我可不是那种只会依靠男人的女人,再说了,这都过去七八天了,王爷不也是没想到法子么?”最后一句楚瑜问的无心,南宫珏的心却被揪了一下。
轻叹了一声从她的身上倒在床上,大长手一伸便将楚瑜揽在了怀里,声音有些虚无的缥缈:“谁说爷没有法子,爷有一万种法子能制住他,凭他一个小小的右相还想威胁本王,简直是痴人做梦。”
“那你为什么没有出手?”楚瑜来了兴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南宫珏比她想象中的强大。
“爷在等一个时机。”南宫珏幽幽的吐出一语,神情自信无比,那感觉就像在下一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