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平日里戴的那支羊脂玉的簪子吧。”
“姑娘,今儿个进宫的姑娘家可都是铆足了劲儿想要出风头呢,您这也太素净了。”丫鬟笑着打趣道。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泠姐儿很坚持,将那宝石钗子拔了下来。
丫鬟们表示很为难。
最后,还是那老嬷嬷出面,才重新将宝石钗子戴了回去。
“若是寻常的走亲戚,素净的装扮是没问题。可今儿个是入宫觐见,还装扮得如此寡淡,就是有失体面了。”
“姑娘您是苏家人,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侄女,不为自个儿,也得为太后娘娘的颜面着想。”
这么一说,泠姐儿便不敢再擅作主张。
寅时刚过,泠姐儿就陪同裕安公主出了门。马车行驶到宫门口时,那里已经有好几家的马车在排队等候了。
“哟,那不是裕安公主府的马车嘛。她这是病体痊愈了?”
“咱们也有好几年没见过这位公主殿下了吧?真是难得啊!”
“听说公主之女尚待字闺中?莫非,这次也想参加秀女的选拔?”
不少的夫人纷纷打起帘子朝着后头张望。有的,说话还算客气。有的则是冷嘲热讽,甚至还说起了风凉话。
提到裕安公主,整个京都谁人不知?只不过,相较于嘉玉公主的赫赫威名,裕安公主却是完全相反的一个例子,暗地里都将她视为北冥最窝囊的公主。
好好儿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得夫妻离心,母女成仇。
唉,造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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