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个能干的人,大多数人却对他没什么印象!
真是怪哉怪哉!
“陛下,不若传信西岭城,责令他们一查到底?”萧让能看出这事里面有蹊跷,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
“他们是如何辨认出那几句尸体的?”萧子墨道。
人烧的面目全非,无法从面貌和身形来做判断,仵作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得出结论吧?还是说,那仵作本就是童涟的人,亦或是早早地就被收买了?
“奏折里说,童大人曾不小心磕坏过一颗牙齿,其中一具烧焦尸身牙齿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一个缺口。”萧让答道。
“如此多的巧合,还真是难为他了。”萧子墨冷哼一声。
一次两次,或许是偶然。可这样的次数多了,便成了最大的破绽。
“传令给西岭城那边的羽林卫,让他们督促官府彻查此事。”萧子墨坐起身来,冷冷的吩咐道。而后,又在舆图上勾画了一番,将陵州地界整个圈了起来。“另外,派人深入陵州,暗中寻找童涟的下落。”
“陛下以为,童涟是去了陵州?”萧让不解的问道。
“他在陵州待了五年,肯定留下了些什么。”萧子墨笃定的开口。再联系上回查到的凌王旧案,他越发肯定,这童涟与凌王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是!”萧让恭敬的应声,领命而去。
凌王府覆灭都有二十几个年头了,没想到竟还保存了这么一股神秘的力量,大有死灰复燃的架势。萧子墨按了按眉心,再一次在心底将先帝翻来覆去的骂了千百遍。
若非先帝过于贪婪,又怎么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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