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晋王原先定下的那位正妃,好像就是出自忠勇侯府?”
“听说,薛家那位大娘子死的蹊跷,如今又将小女儿许配给了晋王的死对头赵王,看来这里头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薛家这回可是彻底的倒向了赵王!”
“薛家跟黄家都是武将世家,带兵打仗可都是一把好手,实力不相上下。也不知,最后谁能赌赢!”
“罢了罢了!总归不管咱们的事!只要能让咱们吃饱喝足,谁坐这江山都无所谓!”
百姓们茶余饭后,难免会将晋王跟赵王拿来比较。
赵王听了这些,心里哪儿能舒服。
“萧子炎不过是占了个长字,还真以为那个位子非他莫属?!”
“王爷慎言!”幕僚见赵王恼羞成怒,在天香楼的雅间就破口大骂起来,不得不提醒一句,免得隔墙有耳,传了出去。
赵王冷哼一声,道:“你们只知道让本王忍让,难道本王还怕了他不成?!”
“小不忍则乱大谋!”幕僚苦口婆心的劝道。“晋王风头正盛,您又何必在这个时候跟他一较高下?得民心者得天下,晋王多行不义,迟早会尝到苦果......”
“每回都是这么几句,你们还有没有点儿新花样?!”赵王气急败坏的摔了杯子。
幕僚们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跪倒一大片。
赵王见他们那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何时本王身边能有像司徒澜那样的谋士,也不至于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提到司徒澜的大名,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那个寒门学子,竟不声不响的爬到了吏部侍郎的位子,还备受景帝的重用!反观他们,一个个恃才傲物,自诩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连一个寒门出身的穷酸都比不上,接连在他手底下受挫。这让他们以后还有何颜面在赵王面前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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