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听到它故意强调了腰这个字,知道他又想要开黄|腔,瞥了他一眼,就往床边走。
沈南州伸手拉了她一下,然后从身后抱住了她。
“刚才吃饭的时候是不是哭了。”
简单一愣,明明自己已经借着喝饮料忍回去了呀。
“你怎么知道?”
沈南州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简单,我那时说的话并不是在敷衍你的父母,我是对他们说的,也是对你说的。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会是我最后一个喜欢的人。都说女人结婚就像是一场赌局,简单,我怎么舍得让你输。”
简单听了又觉得有点儿想哭了,她在沈南州的怀里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说,“沈南州,谢谢你。虽然你不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但也会是我最后一个喜欢上的人。”
虽然是一句挺感人的话,但听到简单说,“你不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时,沈南州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儿堵。
“简单,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的却没有全都给我,你说,怎么补偿我?”沈南州说的竟然还有几分委屈的意味。
简单知道这帐是没法算的,于是扬起头,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沈南州的下巴,“你说,要怎么补偿?”
沈南州觉得简单蹭的不是他的下巴,而是蹭在了他的心尖儿上,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心里这么痒。
沈南州抱着简单的腰往上擎了擎,让她的脚离开了地面。
接着,就这样抱着她一起走到了床边,就着这个姿势,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沈南州刚才低头去亲简单,就被她轻轻推开。
简单吓得拍了拍沈南州的肩膀,“别乱来啊,我爸妈还在家里呢。”
沈南州笑着转头擒住了简单的耳朵,一边舔|咬,一边说道,“那你等下,可要叫小点儿声了。”
可能人的本性都是喜欢追求刺激,简单原本很害怕父母醒来发现沈南州不在沙发上会找到她的房间里来。
越是这样想,心里越忐忑,而心里越忐忑,身体上的感观就越会被放大。
简单觉得自己现在快要疯了,明明想要叫,却又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出,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
沈南州原本是把简单的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看她正在咬着嘴唇,怕她受伤,赶紧放下她的腿,换了一个姿势,覆身含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