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男女,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麻木。
许多孩子脖子后面还插着一根稻草,代表着售卖之意。
陈安见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此时裴岳恰好赶着马车赶来。
如今经历过这么多事情,这个壮汉早就对自己的堂主佩服的五体投地。
见到陈安皱眉。
男人急忙下车,凑到他耳边解释道。
“陈爷,这些是司隶校尉部和冀州逃过来的灾民。”
“灾民?”
陈安有些诧异。
“现在都已经秋收了,哪来这么多灾民?”
“嗐,属下也是前些天才知道。
就在求秋收之前的个把月,司隶校尉部也就是司隶州和冀州毗邻上党的几个郡天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太阳!
连续一个多月天降高温,别说庄稼了,就连河水都被烤干了!
那边百姓收不上粮食,所以只能逃荒出来。
一些人听说并州地广人稀,所以想来这安家。
咱们五原离得远,所以能过来的不多。
听说并州州府晋阳那边已经快装不下了。”
“来了这么多人?
冀州距离此处颇为遥远,一路上他们吃什么?”
“这。。。”
裴岳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