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对黎蕊说道:“老洲说云南艺术学院有个小提琴演奏家,姓郑的,好像叫……叫……郑什么梅。”
“郑如梅?”黎蕊有点小激动的问道:“是这个名字么?”
“啊,对!”我确认说道:“就是郑如梅,老洲说她是云南艺术学院的教授,所以叫她郑教授,最近要在云南大剧院举办一场小提琴演出。”
“太棒了。”黎蕊兴奋的说道:“我在昆明读高中的时候,经常听班里的音乐特长生说起来郑如梅这个名字,后来有幸去跟着同学听了一场有她出席的演奏会,她小提琴拉的太棒了,那时候就有人慕名找她上课,私底下都是一节课都是一两千块钱,她还不愿意收,推辞说课程太多,排不过来。”
“一节课学费一两千……”我不仅有些惊叹,“她一天上十几节课,那得收入多少钱啊。”
“上课收入这点对于她们来说都是小钱,名气大了去参加商演,一场都是六位数的报酬,出息个剪彩活动什么的、当个比赛的评委,名人都喜欢从这方面赚钱,既能出风头,收入还高,能让她单独上小课,以后说出去也好听啊,等于是给自己镀了一层金,郑如梅的关门弟子,这个旗号可是不得了,她收学生也是很谨慎的,只挑好苗子。”
我笑道:“肯定的嘛,教个笨到家的徒弟,砸的还是自己的名声。”
我和黎蕊正聊着呢,老洲的电话打了过来,对我说道:“默默……我和你说个事,今天晚上可能……”
“怎么了?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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