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娶宴宴吧,宴宴很好的!”
路随州顿了顿,道:“我想,人家到不一定愿意啊!”
路卓卓顿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真没用!”
路随州眉毛一凛:“路卓卓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路卓卓赶紧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
路随州的姐姐从楼上下来,听到他们说话,笑着问她:“随州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路随州:“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相信你的眼光,是个好女孩就抓住机会,不要像我一样……”
路随州姐姐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人,但是双方家里都不同意,他们俩也没能坚持下来,分手了。分手之后,她听从家里的话,随便嫁了一个有钱的男人,但是婚后生活一点不幸福,终于在去年离了婚。路随州担心姐姐和侄子,就把他们一起接到家里来住。
“姐,我知道!”
……
与苏宴宴这边截然不同,简笑言最近心情很糟、非常糟,简直就像一个炸药桶,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一点火星儿,就会突然爆发。
他身边工作的同事都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简笑言原来就是一个冷清的人,现在简直冷清起来不是人。
每天,实习生们都噤若寒蝉,工作起来更是小心翼翼,仿佛比原来打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个不小心,犯了什么错误,正好撞在枪口上。
当然也有想要以身试法的,总会有那么几个自命不凡的女实习生,仗着自己年轻漂亮,总认为自己会是不同的那一个,大着胆子,顶风作案,想要勾引简笑言,结果无一例外地被直接骂哭,吓得从此以后十米开外见到简笑言,都要绕着道走。
就连院长都私下里找孙秋灼旁敲侧击过,是不是简笑言的更年期提前了,要不要大家集资送他去做个检查。
孙秋灼哭笑不得,只好硬着头皮来找简笑言,把大家对他的意见为外地告诉了他:“笑言啊,就算你长得帅,也不要成天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钱了你钱似的行不行?”
简笑言从病例中抬起头,冷冷地看他:“你工作很闲是不是?”
孙秋灼:“……”来人啊,这个人虎着脸真是太吓人了。
吓得孙秋灼再也不敢提这件事。
高茹清是又过了几天才知道苏宴宴从医院辞职并跟简笑言分手的事的。
知道以后,她很是得意地给简笑言打电话,以为是自己帮简笑言除掉了一个心机不轨的女人:“笑言,你看看,我就说她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被我揭发以后,怕事情暴露,就自己灰溜溜地离开了,呵,还好有点自知之明,否则我非要给她好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