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小声嘀咕了一句:“说白了,法律都是为你们这些有钱人服务的!”
“呵!”简笑言笑了,“说实话,你们应该感谢这是个法治社会,我女朋友现在躺在里面不省人事,如果真的向你们说的,没有你们所谓的‘为有钱人服务的法律’,你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吗?”
他的表情太吓人,两个人赶紧住了声,不敢再说话。
……
苏宴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她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钟,病房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
房间里没有拉窗帘,可以透过窗户看见外面的夜色,城市中的夜没有全黑的,到处闪耀着各种颜色的光点。明明那么热闹,但是总叫人觉得有点心凉。
这两天她虽然昏睡着,但是并不是对外界一点感知力都没有,她知道简笑言不眠不休地守了她两天两夜,最后身体实在扛不住了,才叫孙秋灼拖着回家睡一会儿,临走之前还是不放心,叫医生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马上告诉他。
他护住的那个小男孩也来了,不过是他爸爸带着他来的。苏宴宴这才知道,那个平时带着小男孩出入医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妈妈,而是专门被聘过来照顾他的保姆。小男孩有一点轻微的沟通障碍,他妈妈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他父亲一直没有再婚,但是要工作,就不能好好照顾他,这才找了人来照顾小男孩。只是没想到这个保姆生出了别的心思,仗着自己年轻貌美,看中了他们家有钱,就想着借着小男孩跟他爸爸多些接触,进而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她的心思没在照顾小男孩身上,所以才有那么几次苏宴宴撞到了,她都把小男孩一个人留在大厅,发生危险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去保护他。
小男孩的父亲很感谢苏宴宴保护了自己的儿子,表示她在治疗期间的一切费用,他都愿意全部承担,但是简笑言替她拒绝了。
简笑言心里其实多少是有怨气的,要是苏宴宴替他儿子受的这一下能够用这些钱补偿的话,那苏宴宴成了什么了。
苏宴宴躺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