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惊讶地看着白逸尘,我去,他竟然是那个所谓的闽王血脉?
而白逸尘也同样惊讶地看着寒露,他怎么也没想到,寒露会是临安郡主。
“总门主自然不会认错闽王血脉。”上清长公主说到这里,环视一周,之后才道,“但,如果别有所图……”
“上清长公主,你如此信口开河,就不怕受到天谴吗?”总门主冷冷地看着上清长公主。
“天谴?哈哈哈哈哈!”上清长公主狂笑了起来,然后指着头顶,“你告诉我天在哪儿?这天,是我父皇造的,要谴也是谴你啊。”
寒露算是看出来了,今日这一场是这两人的最后角逐。
只是不知道,他们各自又有什么本钱在这儿斗。
“你说她是临安公主,又何证据?”总门主不和上清长公主纠缠,直接问出重点。
“我自然有,你这个闽王之子呢?就凭你说?”上清轻蔑地看着总门主。
“本门主是闽王的人,若他不是闽王之子,本门为何要拥护他?这便是最好的证据。”总门主声音很是铿锵,“而楚郡王妃又如何成为了临安郡主?”
“我自然不会像总门主那般自以为了。”上清长公主拍了拍手,便见两人带着一个已经年迈的婆子上来。
“这是何人?”总门主看着面无表情,但寒露却看出,他眼睑下的肌肉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原本这里光线挺暗,但总门主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加地光辉灿烂,所以竟让两个人举着火把站在身边,因此他头发丝儿上的微动,寒露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呀?她是当初临安郡主的奶娘!”上清长公主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锁递给那婆子,然后问道,“你可知道这银锁是谁的?”
那婆子拿着银锁,左右看了看,然后才道:“是,是小郡主的!”
这时,十二门的一位白袍长老道:“如何一个婆子说是便是。”
那婆子听了此话,似乎有些愤怒,指着那银锁道:“这银锁是老身看着王妃亲自戴在小郡主身上的,如何能错?”
说着那婆子取出一只细细的银钗,然后将银钗在银锁上的几个点撬了几下,取出那张有临安郡主身世的纸来。
寒露看着直翻白眼,这纸都不知道经过几个人的手了。
但十二门的人却沉默了,面色都颇为凝重,似乎是信了那婆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