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老夫人,寒露便皱眉。
也不知道自己哪辈子和她结了仇,所以这老太太才会一开始就和自己过不去。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纯粹的阶级歧视。
瞧这会儿派人过来,那意思多明显,不就是说她一个长辈等了自己一下午吗?但真正慈和的长辈,应该是派人来说,让今日不要过去的。
不止寒露,连孩子们都露出不满的表情,他们好不容易和娘亲近一下,又要被叫走了。
“就说郡王妃累着了,明日再过去请安!”沈司头都不抬地说。
沈司发了话,除非沈老夫人自己亲近过来,否则没谁敢真的闯进栖凤堂。
之后,总算是安生了。
寒露发现自己的快乐很简单,便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然后怼该怼的人。
这一高兴,便多喝了几杯果子酒。
酒这个东西吧,喝多了容易伤身,喝少了也没什么味道,但若喝得恰到好处的话,则十分地玄妙。
这从玄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详见第二天早晨起来,欣悦过来叫起的时候脸都是红的。
起床后,寒露才发现屋里只有欣悦一个人,怀扬不在,沐冬端了盆水进来,便迅速转身离开了。
“欣悦,我到底怎么啦?”寒露坐在梳妆台前,抓着欣悦问。
“娘子,您就别问了。”欣悦眼睛很明显地在躲闪,不等寒露说话,又冲着外面喊,“沐冬你跑什么呀,进来给娘子梳妆。”
“你快告诉我,我昨夜是不是做了什么糗事?”寒露隐隐察觉到,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
欣悦被逼无奈,只得飞快地说:“娘子,我……我们都盼着你再生一个小公子或小姐。”
话题可以这么跳跃的吗?但寒露还是回:“暂时不可能,我寒毒还没除……”
咦,欣悦为什么这么说?
再看到磨磨蹭蹭进来,根本就不敢拿眼看自己的沐冬,寒露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待寒露梳妆完毕,晨练的沈司也提着剑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