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上来?原来如此!
寒露看了一眼天上的圆月,暗自庆幸,即使离得远看不清脸面,但大概的样子总是看得见的,回头再认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当那船靠近的时候,寒露却傻眼了,妈蛋!
从船上下来的人不但蒙着面,而且还是一身黑袍,连身形也看不出来。
纵然如此,寒露还是绷紧了精神,这或许就是她的劲敌。
只见那人围着欣悦竟跳起了一种奇怪的舞蹈,寒露瞧着和跳大神无异,她顿时放松了精神。
看来这里的人虽然懂得催眠,但却还以为是上天的神助。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借力打力。
“娘子,要不要把那个人抓了来?”怀扬在寒露耳边小声问道。
寒露刚要开口,却见那船一动,从里面闪出一个身着白袍的,怀扬立即捂住了寒露的口鼻。
虽然吓了一跳,但寒露也明白,下船的那人应该是个高手,否则隔这么远,怀扬不需要这样做。
只见那人下了船以后,之前的黑袍蒙面人也停了下来。
或许因为太过空旷,所以两人只是四下看了一下,并没有到其他地方搜索。
两人嘀咕了几句,白袍再次闪回了船中,而黑袍又对欣悦说了什么,也上了船。
待船远去,寒露和怀扬才松了一口气。
“娘子,便是这二人给欣悦催眠了吗?”怀扬问。
“应该说是那位白袍。”寒露回,心里莫名地沉重。
照那两人的姿态来看,黑袍应该是听命于白袍,甚至只是他的一个幌子罢了。
寒露虽然在催眠上勉强可以与之一敌,可那人明显武功高强,自己在他前面那不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吗。
护送欣悦回了凌烟居,寒露和怀扬也睡不着了。
“娘子,不是唤醒欣悦了,她为何还会听命于那人?”怀扬说着自己心里都有种恐惧感。
“因为,我并没有彻底唤醒她。”寒露揉了揉太阳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