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敌的时候,敢在主子面前泄露杀意,不领罚是想死吗。
“唉,让那禄嬷嬷罚我,不甘心!”红裳撇了撇嘴,但还是起身去了。
寒露很快就知道红裳挨了板子,而且是自己求来的。
“你去告诉红裳,她既然是我的人,打与不打,罚与不罚便是我说了算。”寒露对欣悦道。
“啊?娘子,我去啊?”欣悦想到红裳的那个样子,不禁腿有些抖。
“要不我去?”怀扬道。
这时沐冬却突然开口了:“欣悦你别怕,你是娘子的人,难道红裳还敢对你打手,再说了……”说到这里,又压低声音道,“她还受伤了呢。”
欣悦无语地看着沐冬,你不怕?你不怕这么小声干什么?
“那怀扬你去吧。”
寒露真的是刻意想增加欣悦的存在感和价值感,但却不能勉强她。
可就在怀扬要转身出门的时候,欣悦却拦住了她。
“娘子,还是我去吧,沐冬说得有理。”
说完,欣悦便扭头快步出了门,生怕晚一步自己会后悔似的。
沐冬正得意地笑,却听到怀扬道:“下回就让沐冬去。”
沐冬的小心肝儿颤了颤,但还是硬拧着脖子道:“我去就我去,我不怕!”
这时,门外响起了白依的声音:“娘子,给您送茶!”
沐冬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想到自己的话不会让白依听见了吧,顿时一脸委屈地看着寒露。
“瞧你那点儿出息!”寒露小声道,然后才对门外道,“送进来吧!”
白依将茶盘放到寒露身边,轻手轻脚地给她换了热茶之后,才抬起头来对沐冬道:“我和红裳都不会对你怎样的。”
说完,又向寒露行了一礼,便退出了门外。
沐冬听着都要哭了,习武的人太讨厌了,说多小的声音她们都能听得见。
怀扬却看着寒露手边的茶盘,半晌没动静。
“想什么呢?”寒露问怀扬。
“娘子,同是习武之人,我为什么却不会煮茶呢?”怀扬一脸疑惑地问。
这时门外传来白依清冷的声音:“我还会弹琴!”
屋里顿时一静。
“你还会什么?”怀扬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