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再说一遍?好,看在你是大宛国归元侯嫡女的份上,我再说一次,从今日起,你不能走出楚南王府半步。”沈司说完便躺下,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可玉雪乔怎么可能就此离开。
“王爷,您是在开玩笑的吧?这楚南王府后宅我最大,怎地还不能出门了?”玉雪乔急急地说。
“你有本事,可以再找皇上去告一状。”沈司说着又拿出一个明黄色的丝绢来,“皇上的旨意下来了,寒露是我楚南王府的郡王妃,你一个小小的侧妃,好好儿呆着,自有你一口饭吃,否则,病死也不是不可以。”
病……病死?听到沈司的这句,玉雪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玉雪乔的手垂到地上,被冰冷的地板一惊,顿时清醒过来,看着沈司道:“我不是笼中的金丝雀。”
寒露听着不禁一笑,既然不想当金丝雀,又何必非要到王府来。
正妃也好,侧妃也罢,其实都是笼中鸟。
沈司却没有寒露的这番心思,反而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金丝雀,你不配!”
玉雪乔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沈司,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你竟……如此狠心!”说出这句话,玉雪乔似乎已经脱力,敏儿赶紧扶着她。
“玉雪乔,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沈司说着便闭上了眼睛,“走,从此以后别再到栖凤堂来,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那后果定不是你想要的。”
玉雪乔已经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盯着沈司,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寒露看着玉雪乔眸中的似怨似恨又情意满满,心念一动。
待玉雪乔离开后,寒露问沈司:“你是不是之前见过她?”
沈司毫不迟疑地摇头:“没有!”
于是寒露换一种方式:“那你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
沈司一脸受伤地看着寒露:“皇上将她赐下来的那一天,我都懒得看她,寒露,你是不是不信我?”
“没有!”寒露赶紧否认,又想了想玉雪乔的表情,于是叹了口气道,“我看她的样子,似乎以前是见过你的。”
“不可能。”沈司断然否定。
“大宛国是被你打败的,有没有可能……”寒露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沈司否定,“不会,男人血战沙场,她一个深闺女子如何识得。”
说到这里,沈司的脸色突然就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