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回过神来,立即道:“少夫人想多了,是我们思虑不周,这么大老远地把您请过来。”
寒露摇头道:“胡大人和胡夫人一片孝心,又有什么不周的。”
这句话说完,寒露便发现胡夫人的目光便有些躲闪。
只是过了会儿,胡夫人还是不死心地问:“少夫人,我婆母这病,再没有法子了吗?”
寒露摇了摇头:“多陪着老夫人说说话,打打叶子牌,许是能够缓解。”
现代许多老太太打麻将,那脑子清楚得很,也不知究竟有没有用。
安颜听到寒露说这话,不禁看了她一眼:“你是说,要多动脑子?也有理!”
胡夫人之前知道安颜是寒露带来的女医,因此也没当一回事。
这会儿胡夫人忽然想到安颜是姓安,又想到京都一直流传的安神医,于是鬼使神差地问道:“安大夫,不知您和安神医可是有亲?”
安颜微微惊愕地抬起头来看着胡夫人,回道:“那是家父。”
胡夫人倏地起身,激动不已:“你是安神医的女儿?不知可否请安神医为婆母治病?”
安颜的脸上掠过一抹痛,摇头:“家父已过世几年了。”
胡夫人听到这句话,一方面极为失望,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唐突了。
“安大夫,我……我不知道,真是对不住了。”胡夫人向安颜屈膝行了一礼,以示道歉。
“不碍的。”安颜摆摆手道,“胡老夫人这病,少夫人也说过了,便是我父亲在世,眼下也是没法子的。”
胡夫人这才意识到,安颜对于寒露似乎很是听从,若不是一进门的时候寒露说过,自己不定都会拿她当成寒露的丫环。
念及此,胡夫人便觉得寒露不可小觑,而自家这个行为实在是……唉,别惹祸才好。
这时候,胡夫人突然听到寒露问:“胡夫人,你可是有事瞒着我?”
胡夫人心里一惊,脱口而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