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看寒露的脸色不对,又想起她之前在胡家的模样。
“这说得什么话?”沈司不自觉地坐正了。
心里却在想,得禁止王储秀进府。
他左思右想,寒露也就接触过王储秀,定是她又在王储秀又在寒露面前说了什么。
可怜的王储秀打了好几个喷嚏,还以为自己又受了风寒,让莺儿赶紧让人采买些被褥回来多垫几床。
莺儿虽觉得现在是一天比一天暖和的时候,这时候采购被褥,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呢。
但面对王储秀的催促,想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也就不去找晦气了。
马车上的寒露听到沈司的反问,更是恼了。
“什么话?”寒露翻了个白眼,将顾娇的事说了,又道,“你说你是什么时候招惹得她的?究竟想娶几个正妃,几个侧妃啊?”
“我何曾想要娶什么正妃和侧妃。”沈司觉得自己甚是冤枉。
原来没想娶过正妃?那不都是忽悠自己的?
寒露莫名觉得心酸,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沈司一看这样,顿时慌了,赶紧坐到寒露身边。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寒露用力一推:“你离我远点儿!”
沈司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默默地又退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寒露心里更憋闷了,别过脸去干脆不看他,免得越看越气,恨不得将他那张脸给挠花了才好。
“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沈司无奈地问。
见寒露不回,又递了个帕子过去。
“我才不用臭男人的帕子。”寒露冷冷地说。
那一刻,沈司莫名地觉得挺新鲜,还是第一次有人称自己为臭男人,怎么觉得……挺亲切!
这么一想,沈司的唇角便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想寒露恰好抬起头来,她是学过微表情的,沈司笑意再浅她也没放过,心里更是恼,自己都哭成这样了,他还笑,可见不是真的在意自己。
想到这儿,寒露抹了一把脸,马车恰好到了楚南王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