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要说?”寒露问安颜。
“如果这个翠儿还没有落胎,但那王大太太一定要打掉,你怎么办?”安颜问寒露。
“总得想办法阻止吧。”寒露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好好地孩子要打掉,更何况这时候女人打胎可等于是在鬼门关里走一趟。
“可如果不打掉,等于另一个女人一进门,便面对着庶子或庶女。”安颜懒懒地坐在躺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问寒露。
寒露顿时愣住了,她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觉得呢?”寒露不禁问安颜。
“我怎么知道。”安颜起身道,“我去收拾一下包裹。”
只是走到门口,安颜又转过身来看着寒露,“每个人的命只有每个人自己去争,别人替她争不了。”
说完,便进了屋。
这句话或许安颜只是一说,但于寒露却如醍醐灌顶。
是啊,即使“人定胜天”,也是该每个人自己对自己说的。
寒露长叹一声,再次提醒自己:人生三件事,老天的事,别人的事和自己的事。
对于翠儿这件事,自己只能做到把孙三婶和安颜送到王家,至于翠儿怎么选择,谁干涉不了。
孙三婶很快就和怀扬一起过来了,于是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回了安阳县。
第二日孙三婶便去了王家,安颜是以她娘家侄女的身份一起进去的。
寒露原本以为孙三婶和怀扬要在那里呆上两三日,没想到夜里两个人就回来了,还拖着一个板车。
板车上似乎躺着一个人,用布盖着,孙三婶满目凄惶,安颜的脸色也很严肃。
寒露不禁心里一个“咯噔”,难道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