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得纷纷扬扬,犹如鹅毛般的大雪,寒露不禁轻声道:“兰青恐怕得在路上过年了。”
怀扬却无所谓地说:“晚点到也好,您当那侯府是个什么好的地方呢。”
寒露想想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但好在袁兰青的亲外祖母在,这也是一重保障。
广丹这些天都躲在屋里养伤,顺带着给寒露和几个孩子做里面穿的寝衣。
“娘子,惊马那事儿还真的跟朱胖子有关。”怀扬在寒露耳边小声道。
“不可能。”寒露脱口而出。
“沈良的消息说,似是有人在身后指使,我估摸出主意的和给马下手的都是幕后指使之人,而朱胖子只是扔出来的一个障眼法,他没这能耐。”怀扬说。
“那这幕后之人又是谁?”寒露看着怀扬。
怀扬却摇了摇头,沈良那边还没查出来。
“只是说朱胖子和一个黑衣人见过,然后又去买了铁钉,那铁钉和扎在马掌上的一模一样。”怀扬看了寒露一眼,又道,“如果要抓个现形,得等下一次他们再接头,但公子嫌慢,打算把朱胖子抓了问。”
寒露沉默了一会儿,道:“抓就抓呗!”
如果没有沈司,寒露肯定是要等的。
但既然沈司在这里,在绝对的权威面前,其实没必要走什么弯路。
只是第二天,沈司却亲自来找寒露,说的话和怀扬说的一般无二,不过却也是带着结果来的。
“他不说是谁指使的。”沈司皱眉道。
即使沈司拿他的儿子和最宠爱的外室来威胁,都没什么用处。
“他还有外室?”寒露瞪眼瞧着沈司。
沈司顿时无语,是不是跑偏了?但还是回:“听说正室很凶,不让纳妾。”
“哦。”寒露点了点头,又瞧了沈司一眼,“不让纳妾就是凶?”
沈司一听这话,莫名地就有了一种危机感,一股凉意从后脊梁“嗖”地窜了上来,本能地认为这个问题不能轻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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