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子您有话就说,真的别太多礼了。”寒露往旁边一躲。
真的头痛,你行礼来我还得还回去。
“那我就直说了,不知寒娘子可否将表妹的禁忌等等说于在下知道?”于世惟恳切地看着寒露。
“这自然是可以的,你不问我也得说。”寒露赶紧回。
不告诉于世惟,等袁兰青再次病发,就更不好治了。
这时沈司突然开口道:“不如写下来。”
于世惟和寒露一起看着沈司,见他没再多说,不禁点头:“这样更好。”
寒露便让广丹拿笔墨来。
待广丹把笔墨拿来手,沈司却走过去拿起了笔:“你说,我写。”见寒露有些愣,又道,“你字太丑。”
寒露不禁脸红,瞎说什么大实话。
于是寒露坐在桌边口述,沈司则笔走龙蛇。
窗外半枝蜡梅欲拒还迎,窗内公子如玉,佳人若花,二人或低眉,或浅吟,幽幽的蜡梅香萦绕其间。
眼前的一幕,如同一幅能动的画儿般美好。
于世惟看着二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直到寒露拿起沈司写好的宣纸吹了吹,然后递到于世惟面前,他这才回过神来。
“需要注意的都在这里面了,不麻烦,但要坚持做到却不容易。”寒露想了想,还是道,“如若能让兰青明白自己不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则是最好。”
“寒娘子放心,祖母眼明心亮,定会给兰青表妹安排好。”于世惟脸上露出一抹孺慕之情。
寒露见此,心里略放心了些。
送走于世惟之后,寒露和沈司一同回后院。
走着走着,忍不住问沈司:“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些?”
沈司想都不想便回:“你高兴就好。”
寒露不禁苦笑:“我又不是那等圣母,帮着人就高兴,只是有的时候不忍心罢了。”
“圣母?”沈司不解地看着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