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这个小贱人,居然敢跟我们摆架子……”沈柳香地话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耳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齐林瞪了沈柳香一眼,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沈柳香抿了抿嘴,一脸怨毒地看了溢香居的牌匾一眼,嘀咕道:“寒露,你给我等着。”
然后才匆匆地跟着齐林离开了。
看热闹的人没想到一场热闹居然就这样戛然而止,因此议论也不少。
“这是灰溜溜地走啦?看来这寒娘子还挺厉害的。”
“不厉害还成?瞧这一家子好有脸,都把人赶出族了,居然还敢闹上门来。”
“出族了的女子定是行为不端……”
只是这话刚一说出口,便被薛嬷嬷拦住了话头:“我呸,什么行不端?你们就看那泼妇的做法,就知道沈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再说了,是我们家娘子被逼得没办法,自己要出族的。”
薛嬷嬷这一开口,便没人敢说话了,毕竟她刚才那一招已经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
薛嬷嬷居高临下的环视了一圈,又道:“还有你们这些难民,你们倒是吃了我们家多少糕点,怎么也不分个是非,真是喂狗肚子去了?”
说完,薛嬷嬷也很不屑地转身去了后院,而那些难民则被当地人鄙视得要死。
寒露听到薛嬷嬷说了齐林的态度,不禁觉得可笑。
之前一直认为沈柳香过得不错,老夫少妻嘛,总是有优势的,没想到却是如此。
“娘子,那桌子……呃,从我月例银子里扣好了。”薛嬷嬷想起因为自己用力过度,而缺了一个角儿的桌子,忍不住心虚。
她当时一时气愤,只是等齐林走后,觉得为了这么个人毁了一张桌子,似乎挺不划算的。
“不用了,就把那桌子摆在那儿,叫回头想来闹事的人好好惦量惦量。”寒露冲薛嬷嬷抬了抬眉,“物尽其用。”
薛嬷嬷顿时笑眯了眼,原本以为是件坏事,现在却成了好事。
事实证明,有薛嬷嬷拍坏的这张桌子镇着,来溢香居挑事的人几乎就此杜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