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婆子倒是精怪,居然用衣服堵住了寒露的嘴。
接着寒露听到那女子兴高采烈地说:“老爷,我把药给她灌下去了。”
寒露懊恼得不行,常年打鹰却叫雁啄了眼。
妈蛋,那碗药不是被倒了吗?所以张天师这里是熬了多少药。
或许是因为药已经灌下去了,摁着寒露的那些人顿时松了手,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娘!”沈歌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寒露的大腿。
“张天师,把这女人赶走,然后把解药给我。”寒露盯着张天师道。
张天师一巴掌拍向那个女人:“滚开。”那女人顿时歪倒在地上。
但寒露这会儿却发现张天师的表情居然是困惑的:“解药……”
我去,不会没有解药吧?你拿个半成品来糊弄我?
“解药快给我!”寒露都解了,她可不想一年四季都穿棉袄啊。
“我没有解药。”张天师摇头道。
“那谁有?”寒露都要哭了。
“不知道!”张天师继续摇头。
妈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怎么会不知道啊?
年轻女人原本以为自己这一举可以讨好张天师,没想到他重伤了自己,顿时不解地看着张天师,之后又一脸惊恐地看着寒露:“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寒露看向年轻女人:“我是你相公的人。”
那年轻女人却疯狂地叫道:“把她抓起来!”
寒露心头一凛,这女人居然没有被自己催眠。
外面脚步声骤起,她可催眠不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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