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们家居然还有客来啊?这正好啊。”李婆子审视了寒露和翠儿一眼,见都是年轻的姑娘,而且穿得也一般,顿时更嚣张了,“我不管你们和她什么样的客人,既然是有亲戚,那就把这工钱替她还了吧,也不多,也就五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寒露冷冷地说。
“你这婆子也太贪心了,偷了人家的银子,还敢要工钱,这胆子也太大了。”翠儿瞪着李婆子。
翠儿比寒露更了解行情,她在王员外家给大太太当贴身丫环也不过才五百文月例,那还算顶好的,像李婆子这样的粗妇,一个月顶多一百五十文也就足够了。
“嗬,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我偷她家的银子?真是可笑,证据呢?但我为她家做工,可是左邻右舍都看到的。”李婆子摇头晃脑地说得吐沫直飞,喷得翠儿恶心得都要吐了。
“你才做了多久就敢要十两银子。”翠儿说着便看向陈玉涵。
“三个月。”陈玉涵一边咳嗽一边道。
“哈,你一个月三两多银子?你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啊。”翠儿没好气地说。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婆子朝翠儿翻了个白眼,“有钱拿钱,没钱趁早滚蛋,否则小心我收拾你个小娘匹。”
翠儿顿时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和这样的泼妇吵架,她真的没有经验。
“别说十两,就是一百两也不有问题,只不过你给陈玉涵下毒这件事,又怎么算呢?”寒露冷冷地吐出这一句,惊得四周一静。
下毒?
陈玉涵看着寒露,她的病她自己知道,不是什么下毒,只是不知道寒露为什么这么说。
翠儿却是坚信不疑的认为寒露肯定是用天眼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立即理直气壮地指着李婆子道:“没想到你这婆子居然这么心狠手辣,不但好吃懒做不干活,还下毒害主人家,你就应该关进衙门判个死刑秋后问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