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非现在各方战事吃紧,人手急缺,根本就顾不到他处的话,怕是朝廷早就安排出兵,东渡大海。
将东岛国灭国,将他们的那个什么日出之天子的头颅,给摘下来当夜壶了。
然虽因为各方面的考量,之前的廷议之中,一众臣子都刻意的忽略这个海外之国。但当今天子却是越想越气。
便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东岛国一方。
哪怕天子很清楚,这放过是暂时的。
而天子这次之所以将大行司的人留下来,也正是出于此目。
他这个天子的亏不能白吃,就算是现在因为各种方面的缘故不能直接出手,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提前收点利息还是没问题的。
而有关于这一点,便将会落在大行司的头上。
冯寮这边,虽不知天子心中的百般念头。但听闻天子专门对自己提及界桥之战,自然是明白,天子在责问东岛国一事。
责问他们在这上面的办事不力。
没办法,谁让大行司本就负责这些外邦异族的相关,而之前双方结盟,又是大行司的人出面勾连,并一力促成的。
现这上面出了问题,他这个大行司的头头不管怎么说都难辞其咎。见此冯寮还能怎么办,只能叩首请罪道:“臣有负皇恩,愧对陛下所托!”
而天子显然没这个心情,也没这个时间,在已故的事情上面纠缠,因而便直接面无表情道:“你应该清楚,朕想听到的不是这些。”
“这,陛下,臣……臣这就安排人手前往东岛国,定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冯寮在大行司以前是管行动的,具体到下面的话就是管暗杀的。因而闻言微微一愣,继而很快便自以为读懂了天子的意思,便连忙表态道。
“不够,”仅仅只是让大行司去杀几个人,显然无法平息天子在这方面的怒火,因而天子便直接点明道:“如果朕记得没有错的话,新罗和百济似乎和东岛之间,早就有间隙。”
“臣明白,”冯寮如流从善道:“臣回去之后,就立刻让人启用新罗和百济的暗子,让他们出手,唆使两国共伐东岛!另对东岛国内部也不放松,定让东岛国,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