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鸢想不起来她何时有可能中了毒,而岑川不曾跟在她身侧,自然也无法知晓她是在何处中的毒。
找不出疑点,岑川也不确定她是否真的中了毒,只叹了口气,一脸担忧。
季清鸢被他用狐狸尾巴裹着,身体也慢慢回温,热了起来。
她拍了拍他蓬松得像是一大捧蒲公英似的尾巴,道:“先松开吧,小川。”
岑川慢慢放开了尾巴,仍是有些不放心地试了试她手上的温度,才尽数将尾巴放开。
他尾巴一放开,登时就有了几分凉。
看来她的身体确实是出问题了。
季清鸢用被褥裹住自己,坐起身来,只露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快别皱着眉头啦,小川笑起来最好看。”
纵使她身体确实有问题,但季清鸢也不想岑川知晓,她有意揭过这个话题,语调便极软,像在哄小孩子。
但岑川很吃这套,任由着她揉捏他的脸,只闷闷地哼了一声,看上去还有些气在。
“受了伤,阿姐为何都不告诉我?”
季清鸢将被褥打开,将他也一起裹了进来。
岑川脸“唰—”地红了起来,却极为诚实地没挪一下身子,由着她用被褥将二人一起裹起来,互相依偎着,唯有那九条毛茸茸的尾巴,体积太大,只好孤零零地落在外面。
他体温很高,季清鸢心安理得地汲取他身上的温度,继续哄他:“都是小伤,我很快就会好的。”
小狐狸被她一抱就有些迷迷糊糊了,但依旧还有点倔强在:“那……那阿姐怎么不给我传音?”
他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嘴上却有些委屈巴巴的:“我听闻男女两情相悦之时,总是如胶似漆。但阿姐从来都没给我传过音写过信。
“……都不说一句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