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闲移开目光,下意识地拨了拨手上捻着的一圈乌木佛珠:“典籍记载,在昙华山最中央。”
“……最中央。”季清鸢默默念叨着这几个字,背过身走了几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反复咀嚼其中之义。
谛闲看着她念念有词,在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时,他手上无意识拨着佛珠的手却忽地一顿:“缘主。”
“你背上也有伤。”
原先谛闲未看见,只看见她手臂上那几道鸟妖留下的抓痕,血肉翻飞。
在她背对着他,不经意抬头却看见了她背上几道鸟妖爪子所留下的抓痕,划破了衣裳,露出里面的血肉和早已凝结颜色变得暗沉的血痂。
季清鸢下意识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没受伤的手往背上摸去。
手伸得太长,背部肌肉扯得用力,背上原本凝结的血痂又被这翻动作撤得裂开,季清鸢这才痛得“嘶”了一声。
她握剑下坠的时候,好像确实被鸟妖抓了背部。
季清鸢这才想起这么回事,谛闲看着她的动作,出声道:“缘主,今夜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