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站着,周端似乎有丝丝缕缕的东西缠绕着。
而他背后,则是一个浑身上下严严实实裹在斗篷里的人。
斗篷里的人只露出一只枯槁粗大的手,手上捧着一个小小的类似于迷你版炼丹炉一样的东西。
第三幅画面,是手拿紫云古尺的人跪倒在地,唇边溢出鲜血。
留着两撇龙须刘海的小人则是站在原地,下巴微抬,看上去有些自傲和得意。
第四个场景,是无数衣诀翻飞,飘飘若仙。
许多小人或跪拜于地,或微微躬身,或站得笔直。
这些小人最上方,有一人居于上首,坐在一张宽大的宝座上,头上戴着冕旒,背后画了一个不规则图形,似乎是在散发着什么光芒。
而这次坐在宝座上的人,正是那之前留着两撇龙须刘海、手拿御龙青玄索的人。
季清鸢眉头微蹙,再往下看,画面却好似中断了一般,壁画像是被蓄意破坏过一样,模糊不清。
无奈,她只好略过那一大片模糊不清的壁画,往后看。
再下一幅,是那带着冕旒的小人站在最前面,周端云彩缭绕,身后站着一群小人,身前是一块两人高三人宽的巨石,石面好像正演示着什么画面。
戴着冕旒的小人背着手站在前面,看着那石镜不言不语,一群小人站在后面,或低垂着头,或张开嘴仿佛在说什么。
再下一幅画面,和刚刚那幅画面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多了十二个人,跪在了那戴着冕旒的小人身后。
戴着冕旒的小人面色冷凝,似乎非常不悦。
接着又是大片的模糊不清的壁画。
季清鸢挪动步伐往后走,在那些模糊不清的壁画后,只在结尾处,看到有人用力而缠斗地刻着几个字:
“放过我……”
“求求你……”
“求求你……”
前面的壁画或多或少都被腐蚀地模糊不清,这几个字却好似用尽了力气,刻进石壁里,即使现在看,也依旧清清楚楚。
就是有些歪歪扭扭的,好像是在经历了极大的恐惧且情绪极不稳定的时候刻下来的。
季清鸢看完,叹了口气。
近乎一半的壁画都是看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