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用顺风耳听到柴老的心脏终于恢复过来,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正要把硝酸甘油收好,却见张老也在跟自己招手。
“张师,您有什么事?”
“快……快,给我也含一颗!”
“……”
陈修一阵无语,赶紧是先给张海山含了一颗硝酸甘油药片,低声和张老说道:“张师,人家柴师是搞学术研究的激动一下无所谓。您就一个倒腾贩卖古玩的激动做什么!
这个后母戊鼎就算给您拿去出手,有几个人敢买啊!”
这还真不是陈修夸张,这个象征了夏文明的鼎,更是象征了天下的意思。
除了國家能收藏,谁特么敢私人收藏,除非是不怕黄南國派人去查水表。
张老一听陈修这样一说,想明白过来,心里想道:“对啊,我瞎几把激动个球啊!”
陈修见张老的神色也恢复过来,终于是再次长舒了一口气。
“田师兄,您也别激动,下来吧。”
陈修见田一农还趴在鼎上,叫了一声不见有回话,又一连叫做几声,田一农还是一动不动,心中暗叫:“糟糕!”
赶紧过去把田一农从鼎上扒下来反到地上,田一农已经是因为激动过度昏厥了过去。
陈修一把捏开他的牙关,只见舌头还没有收卷了回去堵住喉咙,再一探鼻息至少还是有气的。
“掐他人中!”
柴老一旁着急说道。
陈修赶紧是掐去田一农的人中,只是摁了好一会还不见田一农醒来。
“被一个破青铜鼎欢喜得命都没有了,也太不值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