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字画的底价,是五十万起拍的。
拍卖师叫价开始,便有人抢先出价了,不一会儿,价格就被拱到了九十五万。
“古大哥,你不是喜欢这字画吗,怎么还不出手?”
陈修好奇道。
“不急,先让他们欢乐一下。”
古华自信地笑了一下。
陈修猜不透他打的是什么注意,大众之下,也不好多问。
当字画的价格喊到一百二十万时,到了竞价的几个人报价的临界点,他们纷纷停了下来。
“一百二十万,第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
拍卖师在台上喊道。
“一百九十九万。”
这个时候,古华举起了牌子。
从一百二十万一下子跳到了一百万九十九万!
会场里面一片哗然,人们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一百九十九万,张总,您还出不出价?”
拍卖师对着之前出价一百二十万的买家喊道。
“看来,古先生对这幅字画志在必得,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那个被喊作张总的男子起身,对着古华这边抱了抱拳。
古华也抱拳还礼道:“谢谢张总,承让了,改天古某请你喝茶。”
最终,蔡京的字画被古华用了一百九十九万的价格拍了下来。
“古大哥,为什么不一点点往上加,却一下子就喊了个高出那么多的价位?我有点不明白。”
陈修不解,问道。
古华笑了一下,指了指会场里面的人群,低声道:“到场的诸位,个个身价都不菲,要是一点点加价,反而是激出了他们的斗气。一旦喊上了头,哪怕亏个几百万,他们也根本不当回事,一副100万的书画,陶品,喊出五百万的价格的情况不在少数。
我一下子把价格提高一大截,就是表明了我对这张字画志在必得。
如果不是有人和我一样,真的很想得到这张字画,一般也不会有人故意出头,跟我唱反调。
一来,这张字画直接被我叫价到了临界点。